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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來我的blog的人們可能有點失望,因為我熱中於寫自己的小說,所以沒有什麼搞笑的,也沒什麼太輕鬆有趣的.當『文藝中年少女幻想症』發作時(嘿,我在一個論壇的外號是駐堡文學偽少女!),是要癲瘋一陣子的.受我之前翻譯了幾篇討論寫作經驗的文章的影響,我常常會寫下一些後記和備註,作為以後了解自己寫作發展的路徑.那樣寫也很有趣,一邊建構一個虛擬世界,另一邊寫下建築手冊.

中繼站是虛構的,所以中繼站該有什麼人,大概是什麼模樣,我略略思考後,決定用我最熟悉的加拿大來寫.在真正寫下去之前,我一直以為我最熟的應該是台灣或者香港,但是考慮起來,如果到了中繼站還要像香港一樣人那麼多,那真是一個擁擠的中途之家.台灣的話,我已經快忘了每天在那裡生活的感覺,或者說,經過寫這個故事,我了解到我並無法回去台灣生活了.在加拿大我並不是主流社會裡的人,我也不太融入這裡的華人社會.華人社會又分兩種:香港人跟大陸人(台灣人在多倫多越來越少,能回流的都走了).在這兩種裡面,我也不屬於任何一種,因此嚴格的說起來,我在加拿大是個連非主流社會都融入不了的邊緣人.這裡沒什麼朋友,也沒有親人.但是卻是我現在最熟悉的地方.為了紀錄我人生中的這個地點,我讓中繼站裡出現一些加拿大的地名,我對加拿大有一些特殊的回憶,只可惜也有一些很不堪的回憶.我同時對它又愛又恨,既想離開又無處可去.是否下意識裡我羨慕主角在中繼站中達成名額後就可以永遠離開中繼站,這是一個我自己無法回答的問題.

在寫故事的時候,我跟一個同學,也就是紹恩的雛型,聯絡上了.他問我是怎樣一個故事,我到現在還無法回答他.但大體上自己想過,這應該會是一個悲傷的故事.但是基於我跟同學的友情,我會讓紹恩用一種比較幸福的方式離開中繼站(吧),我甚至已經想好了這一刻的場景.至於故事的主角「我」,其實她的部分都是眼淚的比較多,似乎不是太公平,而且照我現在的預想,她的下場是出乎意料的.

目前二十個輸送帶上的人物只出現了十個,現在回頭看看,天行者跟紫色日安殺手那篇好像不必要,但反正我都寫了.Fastwriting的原則就是寫完再來大修,暫且不管文字什麼的.有人問我那些真的都是夢境嗎?讓我這樣說吧.當然夢境並不是這麼詳細的對白描述啥都有,像是毒藥篇,我夢到的是看新聞節目,發現一對高中生被人下毒.就這樣.我的夢境只是我,看電視,新聞內容有毒藥.隔天起床後第一個想法是:「真是白夢了!這個怎麼寫.」花了一天在腦海中自己編湊一些可能的情節,為了不浪費做的夢(既然夢到了),就還是寫下去.

比起來,毒藥跟天行者訃聞,我比較喜歡前者.因為天行者那篇有一大段被我拿來形容中繼站的情形,而且那個「用死人做明牌」也不是新鮮事,另外突顯出「我」跟天行者有什麼重大連結的地方也還不夠.相反毒藥那篇因為出場人物少,又出現我一向很喜歡的Maritime背景,寫著寫著,常常腦海中出現Newfoundland電視台裡常常出現的古老的感覺.Newfoundland的電視台背景看起來總是不光鮮亮麗,政治人物穿的也很老土,電視廣告都是農產品,但是海岸的風景卻聽說比Nova Scotia還美,我一直很想去Newfoundland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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