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禮拜為了準備禮拜六的學會考試,拼命的準備.週六開車去多倫多考試時,進考場的那一刻頭腦完全空白,而且是空白到令人害怕的程度,當下自我安慰:「等真的考到了總會看到隧道裡的那個光啦!」整整三個小時的考試,我似乎搞的那個監考員有點啼笑皆非.因為週六研討課程的講師特別提醒大家「可能」不得在答案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只可以寫上準會員編號.開始考試後,我想應該先作答,作答完再來問監考人員這些問題.但寫到一半,發現監考人員剛好繞到我這裡,便裝做害羞一樣的舉手叫人過來,小小聲地指著答案卷封面:「該寫名字嗎?還是只需要準會員編號?」
監考人員是個五十幾歲的先生,低聲地說:「名字也寫,編號也需要.」然後悠悠走開.
交錯在身後的手感覺真是悠閒哪!我邊努力搖筆桿寫字邊想著.
整篇寫完又檢查過,還剩下約三十分鐘的時間.我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瓶大口的喝掉半罐,抬頭剛好看到監考人員打哈欠,便又招手叫他過來.他邊打哈欠,邊用眼角餘光看到我慢慢舉起像招財貓的右手.
「這張電腦卡上需要填應考日期和性別嗎?」我低聲地問,彷彿交換神秘的訊息.
監考先生搖搖手表示不需要,然後又踱到講台附近.
考完試後空氣裡充滿一種歡樂的情緒.我病厭厭地東倒西歪走出建築物外面搭車.
後來別人問起考試是不是很難.我說我大概拼過頭了,考試一點也不難,還簡單到讓我有點失望.掛掉電話,我想到也許我好像囂張到覺得考律師來挑戰極限也可以.
準備考試的那一週裡,常常想繼續寫小說.但等到考完卻病到雙手拼命抓衛生紙擤鼻涕就已經一刻不得閒.通常每天睡覺前也在想這個,但是絕妙的情節之後就是一陣昏睡,起床又是早餐時間,啥也沒剩下來.
最近準備考試時,分別陪伴我的是李雲迪和Maxim Vengerov.手邊還有福山雅治的《5年モノ》,但是那麼性感的聲音跟考試的內容無法相容.
週日為了彌補之前拼過頭的遺憾,硬是玩了一天電腦遊戲,雖然還是忙著擤鼻涕,但右手仍可握滑鼠.
真是病到不知所云了.
- Feb 27 Tue 2007 04:42
破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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